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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25  (第5/6页)
到最后,安眠药药效起来,我偏着头在沙发上睡过去,骆寒都没有接那个电话。    于是那个夜晚,我做的每个梦都是噩梦,在每个梦里我都失声痛哭,完全忍不住,就像个被附了体的神经病。    肿着眼睛,哑着嗓子,被简言喊起来,他拽着我胳膊,说要带我去医院看看医生。    我没有任何外伤,那就只有可能昨晚见证那一幕惨状后留下的心理创伤。    可是简言不懂,能救我的不是医院里素不相识的医生,那时候能救我的只有骆寒。    他好吗?    在我们拉扯间,他的手机终于收到了回音。    手机铃声不要命地响。    我盯着来电,又一次泪流满面。    是骆寒欸。    就是骆寒的电话。    “喂?”    一接通,他的声音就传来。    天知道那一刻我有多想听到他的声音,低沉平稳,瞬间就能让人平静下来。    “喂,是我。”我回答,嗓子哑得哪里还认得出来是我呢?    “栀栀?”    他还叫我栀栀欸。    我心窝一热,眼眶就发胀了,低声颤抖着哭。    我拼命捂着嘴,不想让我哭的声音被他听到。    “你打这么多电话给我,有什么事吗?”    “我....我没事。只是.....想问问你最近忙不忙,现在好不好,就是问问。”    那边静默了一会儿,后来又传来信号不好的兹拉兹拉细小电流声。    那边就也等着这段杂音过去,等到安静了我能完全听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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